此刻,他的手伸向了秋月白。
皮肤被撕扯着。
想象中的剧痛没有如期而至,时玄兰的动作确实很轻盈、温柔,但有什么比剥皮更恐怖的事情悄然浮现出来。
那些久藏的秘密从裂缝中悄然显露,时玄兰像剥蛋壳一样的慢悠悠的将那些本不属于这张脸的东西剥离,底下如珍珠一般的肌肤终于重见天日,直到全部剥完,他才满意的又笑了一声,怀念的摩挲着他的脸颊——那里有一颗很小的红痣,如朱砂又如雪中红梅,不在眼角,而在左眼下。
若是垂泪,想来更美。
“这样才是我的好孩子。”
秋月白脱力摔在地上,脸色已经苍白如纸。
他曾经对陆绯衣说,这张人皮面具是不能轻易摘下的,除非涌上特殊的技法或者药剂。
但此时此刻,那张人皮面具已经从他的脸上消失了,转而被时玄兰随意的丢在了地上。
秋月白抬起头,仰视着面前的人,声音带着极力克制却仍然泄露的颤抖:“你抓了她……”
“嗯哼。”时玄兰悲悯的、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他这辈子最完美的作品,紫竹扇抵在面具之上,“这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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