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越以为他是担心四周有什么埋伏,又想到没多久就要分别了,一时间也有些怅然和担心。
“照现在这个速度,只怕没多久就能过白城了。”郁文越叹了一口气:“自此一别,不知何时还能再相见。”
秋月白漫不经心:“唔,有缘自会相见。”
“‘相见时难别亦难’。”郁文越看着陆绯衣张扬的背影,隐约觉得有些担忧:“恕我直言,陆殿主行事太过乖张,我虽不知前辈为何要与他同行这么久,但还望前辈小心,此人太难相处。”
秋月白听他说得严肃,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微微挑了挑眉:“你觉得他很难相处是应该的。”
“我也不知道陆殿主为何对我敌意如此之重,若是因为我初次见面时有所冒犯,那还真是惭愧。”郁文越是个很温和的性子,“只是,我虽然看出他对前辈不同,但我在江湖上也听见过不太好的传闻……”
他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郁三公子以前未曾这样说过别人的坏话,也觉得有些不太君子,若是被人误会他是什么爱嚼舌根的人……
秋月白倒是无所谓,陆绯衣这些年在外的传闻想来不少,就连他自己当年在外也有很多离谱的传闻——比如说他之前待着的那个小镇子上就一直传他是一个女人。
所以这种传闻也就是姑妄说之姑妄听之罢了,当不当真的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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