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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刺激。
二人应当是埋伏在这里偷袭,陆绯衣看见他们的马被绊倒在地挣扎不起,刚刚的颠簸想来就是出自这里——但就算是如此,这两个小人应对秋月白也毫无还手之力,这种武力上绝对的压制是任何心机都无法抗衡的。
秋月白借着尸体的衣服擦了擦刀,嘲讽地对着陆绯衣笑了一声:“又是来杀你的,好威风啊陆殿主。”
藕色明明是一种极温柔的颜色,但在秋月白身上好像并不是这样。
他的衣袂上沾上了一些不可避免的小血点,但不明显,柔顺如鸦羽一般的黑发随着风微微飘动着,脸上带着他一贯带着的那种疲倦厌世,孤独的表情。
仿佛融不进去人世间的任何一处。
美极了。
这一种美是无关外貌的美,带着杀气与寒意,给人一种像赤足走在刀尖之上随时有可能分成两半的刺激。
陆绯衣站定,擦去嘴角的血迹,微风吹动着他的衣摆,此时他心中居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不想就这样放面前这个人走,即使还没到要分离的时候。
他弯起眼角,背着手站在那里,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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