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站在靠里面一点的位置,那里风不是很大,也淋不到雨,他看着陆绯衣的动作突然有些好奇——这人的这种丝线,到底有多少?
之前他便砍断了陆绯衣许多丝线,但眼下他仍然可以用那种丝线密封住窗口。
虽然好奇,但他没有问出口,他怕一问出来陆绯衣又要开始耍贫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庙外,黑漆漆的一片。
庙内也是黑漆漆的一片。
秋月白找了找庙里的东西,灯油已经被老鼠吃干净了,庙里唯一能照明的只有半截灰扑扑的蜡烛,他用火折子点亮蜡烛,又捡了一些旁边散落的木头破布堆在一起,用蜡烛点燃。
再雨停时,天已经黑了,二人还是决定在这里暂时呆一晚上,明天再说赶路的事。
夜幕深沉,半截蜡烛烧不了多久就没了,必须有人来添火。
秋月白与陆绯衣约定每人守半夜,陆绯衣说他要先守,秋月白便休息。
他有些累了,靠在一边睡得很快,只是睡得不太安稳,一直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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