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今年四十有五。”
“呵呵,那云明敢问孔祭酒,您这四十多年是活到狗身上去了吗?!”
满朝文武都惊住了,孔颖达是孔子的后人,德高望重,儒学上造诣颇深,更是深得李二陛下器重,他们不曾想姜云明在两仪殿上就如此对孔颖达说话。
“竖子!竖子!尔竟敢......”孔颖达气的胡子直斗,姜云明都怕他一口气背过去。
姜云明偷瞄了一眼李二,见李二并没有什么举动,他就继续开口。
“小子刚来长安城不久,但也听闻孔祭酒是儒学大家。孔祭酒为何能说出此言?当真是贻笑大方!”孔颖达指着姜云明,但是姜云明并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儒家讲君子,仁义。我知道孔祭酒是想说火药威力太大,若是有人用来对付陛下怕是根本无还手之力。”
“哼,尔等这不是明白?”
“明白?那好。”姜云明哈哈一笑。“孔祭酒,我知道您老要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在下有个建议,不如您老直接作古了吧?”
这话说得杜如晦直皱眉头,长孙无忌低头默不作声,程咬金哈哈大笑:“你这酸儒,姜小子让你去死呐,哈哈哈。”
李二陛下都觉得姜云明这话说过了,孔颖达怎么也是当代大儒,姜云明弄不好怕是要被天下士子唾弃。
姜云明却并不在意。“孔祭酒说火药有危险,那么云明敢问孔祭酒,刀剑有危险吗?我们要不要让陛下毁去所有的刀剑?再等突厥打过来,我们对他们说一番儒家经义,然后引颈就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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