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谢文才找了几次试院,都不理他。
谢文才又去找关系,一些聊得来的才子,像落水之人想要抓住一浮萍。
可大多数之前交好的人却纷纷躺开他,就像是躲避瘟疫一样。
少数几个人也想帮他,但无能为力。
谢文才才想到找云若安帮忙。
其实他也明白,以云若安的官职恐怕也无法帮到他,但他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
如果,如果云若安也无法帮到他,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文才已经六神无主了。
云若安蹙眉叹气:“谢兄,这事没证据,真不好办。”
谢文才咬牙切齿:“我不服,我也不信,像余兆丰那样的人都能中榜一,而我却落榜,若其中没有猫腻,我是万万不信。”
谢文才又恍惚之间想起,来进京考试隔壁落榜的邻家大哥曾劝过他,叫他别去进京,如今这世道,再有才能,亦无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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