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淌可倒抽一口凉气,心悸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背。
沈安从头到尾都微微低着头,没有说一声痛或者哼一声,只有拔出的一瞬间呼吸有些急促。他的另一只手被余祟握在手里把玩着,像是在安抚。
伤口很快上了余祟给的药,那么大的伤口血并没有及时止住,还需要用纱布堵住。
“这手以后恐怕要留不小的疤痕,太可惜了。”花摇看着包扎的伤口叹息道。
包扎伤口的徐闲一顿,他看了眼沈安的手背,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沈安,对上了他毫无波澜的目光,随后沈安轻轻摇摇头。
白辉晨笑道:“还好,沈安不是看脸吃饭的。”
沈安跟着道:“我不在意这些。”
上药的余祟头也不抬,阴阳怪气:“是啊。他身上的伤疤还少了?不缺这一个。”
沈安疑惑:“你生气了?”
“不明显吗?”
“但我这次相信你了,还说了实话。”
余祟也有些气自己:“一开始说实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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