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已经拟好,你只需盖章便是了。”越卿见他犹豫,笑意便又收敛起来语气也清冷了几分。
夜流筲为难的抿起嘴,正要纠结盖不盖,盖在哪?
不等他反应,男人已经倾身过去,贴着肩膀从背后包住那只犹豫不定的手,把玉玺的印章重重的敲在了“立卿为后”四个字上。
呼出的炙热浊气洒在耳廓上痒痒的,夜流筲如惊弓之鸟,猛的甩开了越卿的手,一个跨步从他怀里窜到了花丛里面。
“你……”他惊恐的皱起秀气的五官,眼睛如猫儿一般瞪着,佯装镇定的说道:“越相,虽然你如今当了皇后,但,但是我并不好男……”
微微颤抖的声线出卖了主人强装的冷静。
越卿收起圣旨和玉玺,打断道,“本官也不好男风。”
“那你说话归说话,贴这么近做什么!我又没说不盖。”
还摸手!正常男人,是这样的吗!
这男人的行为举止,简直比前两天架在脖子上的钢刀还让人毛骨悚然。
越卿恍然大悟,微微睁大眼眸,暧昧的视线将夜流筲从头到脚看了个遍,“陛下是觉得微臣要对你做不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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