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越卿嗤笑了一声。
刘钱把背躬的更低了:“不,不敢不敢。”
“呵。”男人轻轻笑了一声,直起身往门口走去,刘钱连滚带爬的过去给他开门,大气都不敢喘。
越卿径直走向床榻,“人都绑来了,有何不敢的,本官的名字叫着舒服么?”
“大,大人,小的昨日刚到手几粒上好的鲛人泪,您看小的给您送去府上?”
“本官很贪财?”
何止啊!贪的令人发指!
这话刘钱不敢说,只敢在心里骂两句,嘴上依旧挂着笑,战战兢兢道:“不不不,大人为官清廉,这只是小的一点心意。”
越卿将手伸过去,手指修长,指节分明,只是有些苍白没有血色,手腕上挂着一串价值不菲的玉珠。
刘钱以为是要鲛人泪,心里一喜,还好自己有钱,“大人,鲛人泪在库房,我这就去给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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