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他吓得脸色惨白,眼中既恐惧又愤怒:“妖法!我说姓越的怎么可能为你出头,原来你会妖法!无妄山的妖怪……是你!”
“朕……”夜流筲吃力的张了张嘴。
这身体毕竟是肉身凡胎,夜流筲方才强行冲破这身体,用血灼伤刘钱已经是极限。
如今没剩下多少力气,已经连张嘴说话都困难,侧躺在床上,眼前一片模糊,意识也逐渐混沌起来。
越卿……
不是说朕就算被挟持到小巷子里,你也会第一时间赶来的吗。
果然又是在骗朕。
夜流筲无力的眯着眼睛,已经听不清刘钱在说什么了,只依稀看见窗口突然出现了一个竹色的影子在晃动。
“越……”夜流筲撅了噘嘴皮子,终是不敌药力,脑袋一重晕了过去。
“姓越的?背后骂人可不兴骂啊,刘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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