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着手从胸口磨出几锭银子,一股脑的往马车里扔掷。
“越卿!小心!”夜流筲下意识的往银子扔的方向——越卿面前,替他挡住,一边抬起袖子捂住自己的脸,但还是不慎被砸中了额头。
可不能往越卿身上砸,这家伙记仇得很。
到时候指不定怎么折磨这可怜的老婆婆,指不定怎么从他身上讹钱。
“嘶——”夜流筲等身上不再有滚落的银子,才把捂脸的袖子和手放下,摸了摸额头,没有血,只是擦破了点皮。
还好还好,这老人的力气不算很大。
夜流筲松了口气。
老妇人又蹲下身,从地上捡了几粒石子,一股脑的往里扔,边砸边哭叫着“狗官你还我儿子命来”。
夜流筲吓得又手挡住脸,抓着袖子,半蹲的身子一屁股坐了下去,落入了一个硬邦邦的怀里。
越卿从大氅中伸出手,把他搂得紧了些,侧过身时小臂上挨了几下打,低声呵斥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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