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拆穿了陌子闻当初的自私心。
夜流筲皱着眉轻声补充道:“李公公还说,他已经在梁国失踪两月了。”
时间正好是在越卿先前偷盗皇陵中的定颜珠之后没过几日。
这两月之内,没有人知道陌子闻干什么去了,哪怕是最开始出现在黎国的踪影,也只是几日前。
“那微臣今晚陪着陛下。”
“不成。”夜流筲拒绝了,斜了他一眼,“你还受着伤呢,今晚回长春殿吧,叫殷九在暗中保护我就成了。”
“好。”越卿眯了眯眼,竟然没有强留。
是夜,窗外的乌云遮掩住了月光,整个皇宫都静悄悄的。
侍卫一如往常轮着班,风簌簌地刮着,拍打门窗树枝,发出一喃凮些厉鬼般的凄惨咆哮,偌大的长乐殿,只有门口站着两个守夜内侍,还不停的打着瞌睡。
其实夜流筲也不确定那张字条是不是留给他的,还是说,只是单纯的给范景山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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