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沉默着,过了半晌,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
是主人把他带出来,主人希望能救那个男人,他拼尽全力也要救。
只是被几颗虫子咬了几口而已,不碍事。
反正他本来就应该在一百年前就死了。
“没事。”男人沙哑地开口,笨拙地安慰道。
“越卿。”夜流筲这才想起室内还有个人,急忙转头,急得眼尾发红,“你有法子吗?”
越卿靠着床柱坐着,把玩着手里的折扇,听皇帝叫他,才缓缓抬头,无辜地眨了眨桃花眼:“微臣一届文官,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有办法呢?陛下未免太高看臣了。”
夜流筲紧盯着他看,越卿便换了姿势撑着头,挑眉看回去。
四目相对,暗潮涌动。
夜流筲攒了一下眉头,松开殷九走了过去,低头趁他不注意在他笑意吟吟地嘴角上贴了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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