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低低应了一声,颔了颔首,嘭地化成黑雾,原地消散了。
“怎么一个两个都莫名其妙的……”夜流筲喃喃自语,摇了摇头。脱了外衣要去床上。
“谁莫名其妙?”
身后陡然响起一个声音,鬼魅似的吓得夜流筲急促地“啊”了一声,惊慌失措,指尖都瞬间发凉。
僵硬地转过头,看清了来人,他顺着气,气愤难当,直接扬声骂他:“越卿!你有病啊从背后窜出来吓人!”
“不对,你怎么进来的?”他乜了他一眼,质问道。
“翻窗。”越卿扇着扇子指了下边上那扇大开的窗户,道:“陛下说谁莫名其妙?”
“你管我说谁莫名其妙。”夜流筲哼了一声,亲自抖了抖被子,又拿起才脱掉的外袍要穿上。
越卿又把它扒下来:“陛下今日莫名其妙的。”
夜流筲扯了扯已经在对方手里的外袍,干脆放弃了抢回来,大步走到对面的桌案前坐下,“朕哪里莫名其妙了。”
越卿恬不知耻地跟上去,蹭着椅子扶手坐着,把他手里的狼毫夺了过来,话锋一转,“微臣听说,陛下今日同一个异常俊美的高大男子出入元侯爷府,举止亲密,共乘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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