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看见越卿穿深紫色衣裳,只是这件衣裳有些大了,把男人衬得更加诡丽病态,皮肤白皙的几乎看不见血色。
繁复的衣衫似乎有着莫明压人的气势,他嘴角斜斜的勾着,像是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变成活吃人的冷血野兽。
夜流筲皱着眉上前,用食指蹭了蹭他有些青的眼圈,蹭到了一指青灰,显然是糊上去的粉,一脸不解:“这是要干嘛?”
越卿一脸神秘莫测,“山人自有妙计。”
随后,在夜流筲欲言又止的目光下,从袖子里掏出来一条乌漆嘛黑的蛇。
“嗬!”
这蛇头是三角的,瞧着就有剧毒,夜流筲瞳孔震了震,用手挡着小声道,“咱们只是商量着不纳妃,犯不着下毒吧!”
越卿向上抬了抬眼眸,将蛇引到手腕上盘着,斜眼一笑,毫无血色又有些发青的眼圈像是个病入膏肓的人,怪渗人的。
他弯了弯眼道:“杂技团租的,吓唬人的。”
黑蛇友好地朝夜流筲吐了吐蛇信子。
夜流筲头皮发麻,被越卿抓着手指摸了摸那条蛇扁平的头顶,摸到湿润的滑腻,黑蛇便像顺毛的小狗似的享受的摇了摇尾巴。
还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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