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卿摇了摇头,嗤笑:“口服心不服。”
慕容姚:“心服,心服的。”
“陛下……”他求救的看了一眼夜流筲。
夜流筲叹了口气:“越卿,他也没有对朕动手。”
反倒是两人斗嘴吵架,慕容姚还吃瘪了,属实有点可怜。
越卿勾了勾唇,“陛下说了算。”
慕容姚连带着身后不敢吭声的八位小辈松了口气。
他们正要告退,越卿又道:“本官昨日还听见了诸位说我们陛下根骨极差?”
慕容姚一口气又吊了起来。
他身后一个耿直认死理的小辈突然出声,“这不是胡诌,三叔是实话实说。”
慕容姚一个劲给他使眼色,他却壮着胆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梗着脖子,“老祖说别的我们都认下了,确实是我们无礼在先,可黎国的皇帝就是没有根骨,身体里一片死气沉沉,这一点三叔没有说错。”
这人不过十六七岁,脸上稚嫩像个奶娃娃似的,没有经历过人情世故,自然是有话直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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