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苏大人严重了,大家都是朋友,只是梁国,恕我们无能为力。”
苏公乘:“梁国不碍事,梁国如今的皇帝同老夫有些交情,许是被逆贼蒙蔽了。”
“好。”慕容姚拱了拱手。
他们交谈完了事情,苏公乘拿了越卿的腰牌往丞相府去,殿内除了夜流筲和越卿,便只剩下了慕容家族的九人。
少了苏御史,他们大气不敢喘了。
夜流筲不计较,不代表越卿不计较。越卿昨晚不计较,不代表他今日不会来算账。
他施施然的走到了高座前,睥睨了为首的慕容姚一眼,似笑非笑的摇了摇扇子,却把对方吓出一身冷汗。
随后,旁若无人的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精美漂亮的玉盒,打开,里面躺着一一颗五彩的琉璃珠子,仔细看,还能看见珠子内部是空心的,放着什么东西,流光溢彩的。
珠子用一根红线穿着,越卿取了出来,白皙的指节松了松绳结,“昨日被人有意破坏,微臣这份生辰礼物,倒是迟到了。”
慕容姚默默低头,额角汗涔涔的。
他有修为,一看便知道老祖手上拿着的珠子就是在南曹国也找不出来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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