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凶的证据尚未来得及消灭,夜流筲甚至连李公公和守在门口的小太监都不敢让他们知道,一个人偷摸把弄脏的衣袍卷了卷胡乱找了个地方塞了进去,等哪天月黑风高再拿出来偷偷洗了神不知鬼不觉才好。
都怪越卿喃凮,非得在被窝里……
还非往他的黄色寝衣上糊,自己倒是干净了,可到时候万一浣衣局那边发现每日定好该洗的寝衣少了一件怎么办!
真是行凶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他作为两个男人中的丈夫一方,这责任还不能向往常那样推给越卿背锅了!真是可恶!
他做贼心虚的理了理衣冠,确认看着同往常一样,才从寝殿出来进了待客的偏殿。
那张被拍碎的金楠木桌子已经被下人处理掉,换了一张深紫色的檀木桌,和椅子的颜色相近,还散着股檀香味。
苏公乘坐在左排第一个尊位,慕容姚这回没有放肆坐了主位,而是老老实实的捧着茶坐在右手边。
见夜流筲来了,他们齐齐站起来拱手行礼。
慕容姚等他坐下,摸了摸胡子,从袖口中拿出一只木盒,打开,里面是七八颗白色的小药丸。
他笑着赔罪道:“昨日多有误会,还请陛下海涵,这些疗伤的丹药,还请陛下待在下向贵国被打伤的御林军赔个不是。”
“客气了。”夜流筲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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