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卿,你自己说。”
正好他也想听听赈灾银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封信已经可以确定是陌子闻的字迹,夜流筲还是偏向于认为这两件东西都是陌子闻派人放到范景山床头的,一真一假混在一处,才叫人更加容易一同相信。
越卿接过信纸,瞧了瞧,淡淡的勾起唇角,漫不经心道:“微臣倒也没有穷酸到贪污赈灾银的地步,污蔑朝廷命官,范郎中,罪名不小啊。”
“我问了负责淮河水灾的沈忱沈大人,他醉酒同我说你假扮强盗掳劫官银!随后又命人赶去淮河探访民情,百姓民不聊生,到的赈灾银只剩下两千两,根本不够用的!陛下若是不信,大可传唤几名淮河百姓,各个皆骂官官相护啊陛下!”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夜流筲看向越卿。
范景山膝行前行:“酒后吐真言!何况沈大人也是越党之一,如何要冤枉丞相呢!”
夜流筲拧着眉,心急道:“这上头的字却不是越相的,若你所言属实,那神秘人何苦拿一张伪造的书信?”
范景山:“会不会,会不会是丞相府下人写的?”
“不会!”夜流筲斩钉截铁,来回踱步,“这字的主人朕认识,赈灾银一事朕会派可信之人再调查,若是你所言属实,朕会……”
丞相当权,他才拿回一小部分权力,若是越卿不愿,他根本动不了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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