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殷九竟听不懂这客套话,抿了抿嘴,不言不发的跟上了。
夜流筲沉默了一瞬,顺手将架子上挂着的多余外袍一并带了下去。
拉开长凳,他快速的把自己才穿过两次的外袍铺在上面,扬起一个绚烂阳光的笑容:“爱卿请坐。”
俊秀的脸上咧嘴讨好笑着,真像是个讨媳妇欢心兢兢业业在一旁伺候的新丈夫。
越卿微微诧异,瞧着那穿过两日的昂贵衣衫,脸不红心不跳的坐了上去,笑意更浓:“多谢陛下。”
“不客气不客气朕应该的。”
两人说的小声,大堂之中人又不多,倒是没人在意他们之间的称呼,反而是更好奇那个穿着破烂的人。
说实话,怀德县地处富饶,就算是乞丐都能时不时吃上几口肉,哪见过穿的这么破烂的人。
殷九则是规矩的站在一边一动不动,对这些视线置若罔闻。
夜流筲没有皇帝架子,觉得这人,啊不是,这只鬼站在旁边看着他们吃有些变扭,便叫他一同坐了下来。
鬼怪隶属于冥界,倒是不归凡间皇帝管,按理来说他和殷九应该是可以平起平坐的。
他要了三碗馄饨——虽然鬼不吃,但摆着装装样子还是要的,以防传出去闲人说他苛待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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