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好像哪里不对劲。
夜流筲笑容一僵,不可置信地抬头,蓦地对上了男人流畅好看的下颚线,和那一样上扬的嘴角。
吃味?夫人?夫君?
越卿说自己是夫人?
他叫朕夫君?
越卿:“陛下,微臣说,微臣吃醋了。”
!!!
夜流筲扣了扣手指头,头低得都快贴地了,方才一直酝酿的拒绝的话也已经被突然的刺杀抛到了后脑勺。
所幸越卿平日虽狗,这时候倒是格外的和善,也不催促,而是专注地看着夜流筲,等着他说话。
殷九迟迟不来,那箭雨有了少下去的趋势,但也是越来越猛,几根箭射进了船舱了,索性都被越卿用扇子打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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