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觉得有些不对劲,还是犹豫着跟上了。
越卿给夜流筲倒了杯茶,从袖中拿出一个粉色锦囊来,上头绣着两朵并蒂桃花在枝头缠绵而上,两个角坠着桃色的同心结流苏,乍一看像是情人之间互送的东西。
夜流筲正要挪揄这是哪家倒霉小姐看上越卿了,不料他从锦囊里拿出了两块一对的玉佩。
玉色算不上是上成,两块玉佩拼起来却能组成一朵海棠花样式的图案。
越卿拿着其中一掰玉佩送到夜流筲面前,看着少年清澈疑问的眸子,说,“明日便是花神节了,这块玉佩便是参赛的标识。”
“哦。”夜流筲点了点头,有点暗惊那个富商的家财应该也是富可敌国的水准。
毕竟皇城就有几十万人,加上外面凑热闹闹来的,参赛的少说也有几万人,一人一块这样的玉佩,成色虽然差了些,也够当个七八两银子的,光是在起点上花的银子,就五万两千两还多了。
“可我们俩为什么看起来是一对的?”夜流筲问,纤细修长的手捏着玉佩凑到越卿拿着的那块边上去,纹丝合缝的贴成了一个图案。
难不成是一个人一个完整玉佩开销太大,主办商把一个玉佩折成两个用了?
越卿眨了眨眼,“就是一对。”
夜流筲露出不解的神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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