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习惯了。
哪怕越卿脱光了躺在他被窝里,似乎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因为越卿这人就是这样不要脸,从一开始的在陌子闻面前上演“活春宫”故意掐人发出一些引人误会的声音,到现在骗亲偷亲灌酒亲,没什么是这个狗做不出来的。
夜流筲不说话,耳根有些发热,闷头走着给他当人形拐杖。
宫徵羽听见两人走到门口,憋着笑,看了一下四下无人,悄然化成了一缕青烟,凭空消失了。
夜流筲扶着越卿,一路上仔细照顾着。
马车直直进了皇宫,听苏公乘说,御林军已经去收拾剩下的残局了,有七八人受伤,倒是无人死亡,躲在屋顶的刺客共有三十五人,等官兵到场已经尽数离奇死亡,倒是陛下带回来的那位殷公子,抓了两个活的,已经关进大牢由那位殷公子严加看管,只等着越卿去审讯了。
“这先不急。”夜流筲沉下脸,沉吟片刻,严肃道,“先叫殷九在那里看着,等越相伤势好点了再去。”
越卿往他怀里靠了靠,“多谢陛下关心。”
夜流筲想躲开,可惜晚了一步,只好被迫当人形肉垫。
马车直接行驶到了长春殿门口,苏公乘不多停留,拜别离开。
宣了太医而来,专业的帮越卿处理完伤势,太医细微嘱咐道:“大人的背部这几日切莫沾水,也不能受寒,不能行房事,尽量也不要穿太多衣裳,免得捂得溃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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