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越卿穿进两条裤腿,他一气呵成,胡乱拎着提了上来。
“嘶——”男人闷哼了一声。
夜流筲下意识睁眼,去看他背上的伤口:“怎么了?伤口又裂了?”
“没有。”越卿表情变了变,顺势圈住夜流筲,把他当成拐杖,顺手把桌上的锦盒和银两收入袖中。
手绕过夜流筲的腰,给自己的外衫拢了拢,虚虚的系着,越卿贴着他的耳朵低语了一声。
夜流筲听清了是什么话,耳朵霎时炸成了红色,浑身一僵,双手愣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讪讪地瞄了他下身一眼,脑子还在飞速旋转,嘴上已经脱口而出:“没坏吧。”
话已说完,为时已晚。
白皙的肌肤透着桃色,脸上滚烫,一双受惊的杏眼心虚闪烁着四处乱看,耳边还有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喷洒的热气。
他恨不得能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再也不要来黎国当皇帝了。
丢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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