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鞠秀准备打水去洗澡,发现上午主持继任仪式的司仪站在?路边,朝他挥手。
“立刻放下你手中的东西,跟我走。”司仪行色匆匆。
“去哪里??”鞠秀愣着,手中的毛巾被司仪蛮力一扔:“不该问的别问。”
“诶我的毛巾。”虽然比较旧了,还掉到了土里?,但洗洗还能用啊。
“破毛巾,到了军营要多少有多少。”
“军营?”
鞠秀一辈子都?没?坐过?这么快的飞行器,下了飞行器又转船,在?海雾中飘荡了好几天,才下岛,一下去就吐了个稀里?哗啦。
抬头,岛上满目疮痍,连杂草的草根都?被人挖了吃了,土地沙漠化严重,四处散发着焦煤的气味。
“进去前先擦擦脸,”司仪推搡了鞠秀一把,摸到他那硌人的骨头“啧”了一声,“来的时候刚好,坐了几天船,瘦这么多。”
鞠秀不明就里?,被大力推进一个帐篷里?,背后生疼。
他抬头,对?上一具苍白的没?有神采的尸体,那男人的眉毛细得很有特点,眼睛泫然欲泣,生前应是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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