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羊骨呼哧呼哧地笑着,十分惊悚:“同类?呵呵?谁会和那个?卑鄙愚蠢的外神仆役是同类?该怎么形容祂和盲目痴愚的关系?仆从?眷属?情。人??哼,不入流的东西。”
栗冉不知道作何表情。关于?欧千的真实身份,和谁又有什么样的关系,是谁的下属或是情。人?,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是欧千的自由,他反感的是黑山羊那种轻蔑厌恶的语气。
“抓我来干嘛?”栗冉真正关心的只有自己的安全?问题。
“有人?把我禁锢在此?处,我总要给自己找找乐子,看到个?熟悉的记号,拉你过来聊聊啰。”
“我明天还有课。”其他的同龄人?遇到这种情况早就吓得屁滚尿流,可栗冉见多了很?淡定?。
“与我何干?”
栗冉不说话了。
是的,不管眼前的黑山羊王座是外神、内神、旧日支配者、梦境诸神,抑或是谁的眷族,祂们对人?类都并无好感或是恶意。正如你路过踩死一只蚂蚁,肯定?不是因为你和它有仇或是讨厌它,只是因为没看见、不在乎。
他在这里逃了课被扣学分这种小事,不吃不喝会饿死这种大事,统统不被在乎,或小或大的事,只有身为当事人?的自己在乎,栗冉同样也有这样的觉悟。
栗冉在这无边混沌中躺了两天,缺水缺粮让他嘴唇干枯破皮,有气无力?。那黑山羊头骨却不知疲倦地找他说着话,问他许多没有意义的问题。
起先他还回答,后面干脆无视,闭目养神。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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