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指套在减少,地上的包装袋却在增加,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
……
身体太过僵硬酸痛,睡觉都不踏实,绮遥反复惊醒,一直浑浑噩噩的,清醒的时间很少。
高温炙烤着皮肉,连骨头都是酥的,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成粉末,汗水将?她?浸透,意识越发混沌。
忽然额前一凉,身上的疼痛稍微减轻了些?,有人将?她?抱住,与她?共享自己的体温。
没有自由的姿势,本该觉得难受,疼痛反倒缓解了。
绮遥窝在那温凉的怀抱,安心地睡去。
再次醒来,除了某些?地方还略有不适,身体还算爽利。耳边有清浅的呼吸声,转头看去,栗萝睡在她?身旁,眉头紧锁。
做噩梦了吗,怎么睡觉也?皱着眉?
绮遥侧身面对她?,伸手抚平她?的眉头,手指从眉眼抚下,在鼻尖上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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