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遥知道她是故意的,这就是所谓的“惩罚”。
没来由的,心里一阵委屈,她挣开那只钳制自己下巴的手,把脸转回去?。
愉悦像潮水一般退去?,意识清醒几分之后,身体的触感变得更加深刻,绮遥的另一只手还深埋着,感受内里的跳动。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欺负她?
眼眶酸涩,绮遥把脸埋臂弯中,闷声:“放开我,我要出去?。”
栗萝恍若未闻,甚至抱的嵌的更深。
绮遥挣扎几下,反被抓着双手按在?墙上,
她的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无论如何都无法跟常年健身的人比。
身后沉甸甸的重量压下来,栗萝再?次把她圈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声音冷淡:“哭了?”
绮遥死鸭子嘴硬:“没有。”
绮遥没有再?说,只是将?她抱得再?紧些?,停顿的手腕往前推进?,小臂上隐约凸显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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