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萝的眼神变了,比之前更癫狂,满是占有欲。
她楷掉鼻间上的水渍,用气声说:“哭得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你?不喜欢。”
绮遥用还不怎么聚焦的眼睛看她,眼神告诉她就是这样。
栗萝嗤笑,嘴唇附到她耳边:“骗骗自己就行了,我可?不会信你?,要是不喜欢,床单怎么会湿?”
不仅床单湿。了,还弄了她一脸。
口是心非罢了。
绮遥被问得哑口无言,索性?闭眼不看她,可?栗萝不会让她如愿,她取掉碍事的口球,掐着绮遥的脖子亲她,带着一股狠劲儿。
很快,绮遥的嘴里就充满了血腥味,可?她驱赶不了栗萝,那?截舌头灵活得很,无论她怎么努力,最终都?会被缠上。
唇齿纠缠,气息交织,呼吸很快变重,萦绕在耳边难以忽略。
一开始绮遥感觉自己在啃铁块,但没多久血腥味就淡去?,亲吻变得缠绵,像恋人间那?样甜蜜缱绻。
这短暂的温柔让绮遥沉溺,她放弃了挣扎,乖乖地张嘴让栗萝攫取,直到把她完全吃掉。
就在绮遥沉浸在这份安稳中时,忽然而来的窒息感让她猛然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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