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我已?经不会信了。”
春尽连骂她都没力气,眼睛酸痛后喉咙干涩,身上每个器官都在抗议,而拂雪还像辛勤的老黄牛一样,一点都没有疲累的迹象。
春尽:年轻就是好啊,精力旺??盛。
想着想着她就哭了,因?为最后受累的是她。
晌午时分阳光照进?来?,墙上的影子有些许奇怪,是一个人显得怪异,可按两个人来?算又太过?亲密了,就像……连在一起一样。
床幔晃动,那带着哭腔的呜咽经久不息,铁链响了整整一天。
天色渐暗,屋里没有点蜡烛,拂雪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光看春尽,用眼神将她的脸和身体细致地描摹了一遍,确定全部都打上烙印之?后,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睡去。
春尽白皙的肌肤上满是印痕,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脚背上都有牙印,更别其他地方。
当拂雪贴上来?时,她条件反射地躲避,生怕再被抓着折。腾。拂雪紧箍着她的腰,把脸埋到她怀里,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安眠。
今晚一定可以睡个好觉。
身体沉重,脑袋也昏沉,春尽做了很多奇怪的梦,许多都模糊不清,唯有一片桃花林灼灼如春。
好像很熟悉,她去那里干什么来?着?哦,去法华寺为太后祈福。
那年太后五十岁寿辰,郑夏至为了显示自?己?的贤良淑德,硬是拉着家中的姊妹去了寺庙,祈福是假,博得太后好感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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