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真正的疯狂掠夺开始,春尽才知道方才的自己有多纯,只是唇舌交缠算什么深吻?
拂雪恨不得把?她?的舌头连根拔起,唾液交换了好几?轮,嘴里却越来越干,大脑也发出了警告,再这?样?下去又要晕过?去。
拂雪把?她?嘴里的空气吞的一干二净,察觉她?喘不上气会渡一些,但不多,就这?样?反反复复,让她?保持半清醒状态,直至她?实在缺氧的连嘴巴都合不上,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涎液从嘴角流下来,唇瓣红的眼里,齿间抵着半截舌头,像一颗粉润的桃子。双眸含泪,水雾将她?的瞳仁遮住,有些迷离空洞。
拂雪盯着看了片刻,手伸到她?唇上,撬开她?的牙关:“姐姐,呼吸。”
春尽茫然地看她?,心想自己难道没?有在呼吸吗?她?试着深吸一口气,脑子终于清明了些。
拂雪指腹扫过?她?的虎牙,缓声说:“对,就是这?样?,张开嘴呼吸。”
春尽猛然一口气上来,胸膛剧烈起伏起来,呼吸频率加快,牙齿免不了会碰到拂雪的手指,很快她?的舌尖就捏住。
“呼吸够了吗,又想亲姐姐了。”
拂雪说完俯身噙住她?的舌头,短暂地吮。咬了一阵,她?把?脸埋到春尽的颈窝,小猫似的蹭蹭。
“对不起,你才刚醒我就这?样?……”
春尽眨眨眼睛,眼里的水汽就化?成泪珠掉了下来,她?伸手抱住拂雪,轻柔地抚摸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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