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尽的吻逐渐失控,意识到?拂雪还是病人之后?,她强迫自己停下,下巴抵在拂雪肩上喘气。
“姐姐果?然还是嫌弃吗?”拂雪委屈巴巴。
春尽起身看她,在她说出下一句之前?捂住她的嘴,“你明明知道我不会这样想,别再撩我了。”
拂雪伸出舌头舔舔她的掌心,狡黠得像狐狸。春尽触电般收回手,无?奈地捏捏她的脸。
“你身子还没好,不能太过纵欲。”
拂雪靠近,手从她的腰际抚下:“那姐姐纵不就行了?”
春尽自知说不过她,干脆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盖上薄被又探了她额上的温度,略一沉思觉得药方要换一下。
“你这高热不退也不单是因为惊吓,还有思虑过重郁气郁结,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睡一觉,不是还有范黎吗,天塌下来先让他顶着。”
不然长那么高的个子干什么?春尽觉得自己的想法非常好。
门口的范黎:“……”早知如?此,便不来了。
轻敲两下虚掩的门,可怜的工具人把手里的瓶子放到?门口的木柜上,又默默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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