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向洪元凰，轻声说道：
“您选吧，他，还是我。”
洪元凰心口一疼，怔怔地退后了几步。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秦云眠那双平静得再无半点波澜的眼睛，心里陡然升起无数寒意。
这是她的儿子？
是她悉心教导十几年的好儿子？
洪元凰摇着头缓缓退后几步，正欲出言呵斥秦云眠时，她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洪天齐的传音：
“姐，听眠儿的。”
“今日只有我暴露魔功与秦骜死战一事无法解释，你与眠儿的行为都可以用担心陛下的借口搪塞过去，唯一麻烦点儿的只有眠儿偷袭秦惊鸿一事，若之后他们问责起来，你们也可以推到我身上。”
“呵呵，就说眠儿是被我用魔功影响了神智，倒是很合理的解释了。”
听得此言，洪元凰猛地扭头看向背对着自己的洪天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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