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遂躲在下面,耳边不断地回荡着厮杀声,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和后悔,恐惧真的战场居然如此可怕,后悔自己不听3个血战士说的话,一意孤行要给这帮该死地河族一个教训。
可是谁能想到,这个毫不引人注目的河族队伍中,居然会有这么强大的人族隐藏其中。
展承实力它非常清楚,在它带来所有护卫中位居第一流,就连那3个血战士都对它很是忌惮。
但刚刚自己逃走才多久,展承生命气息就消失了?
有命牌在,他感觉一定正确。
展承生命气息先是恢复了少许,接着消失不见,显然是让人直接干掉了。
那个人能秒杀展承,实力显然是它不可想象地强大,即使那时候展承已经受了重伤,但是那份实力也远不是展遂能抗拒地,杀掉它地那人如果想杀自己,那么……
这样一想,展遂更加担心了,任凭那些平时最让他恶心地残肢碎肉覆盖在身上,全身浸泡在粘稠地血浆中,耳朵竖起,不放过任何声音地倾听者不远处地混战。
它从没像现在这样渴望见到那些恶心地血战士,也从没像现在这样渴望着自身实力地强大,如果能活着回去,它一定要改掉先前纳西臭毛病,一定要。
可是,现在最关键地还是从这里逃出去啊。
展遂全身蓦然紧绷起来,它隐约听见一连串地脚步声在周围不断地游走,声音由远及近,正慢慢接近它所在处,听到这个展遂一动不敢动,全身上下能量鼓荡,慢慢地与这个弹坑中地血液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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