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乘蚝,你再问问任缺到底还来不来,不来我可要回去了。”
有个铁塔般的大汉一口喝完手中的酒,随手将瓶子扔到旁边,那里已经大大小小的堆积了七八个空酒瓶,而在他身后更有更多未开封的堆积着。
一个面容冷肃,长发披散的男人抬起眼皮瞥了壮汉一眼,然后冷冰冰的突出两个字:“马上。”
壮汉又拿起一瓶酒猛灌了一口,才有些不满的说:“左乘蚝,咱两好歹也认得这么长时间了,你说话能不能多说两个字,总是这么一个两个的蹦出来……”
“不能。”长发青年左乘蚝,直接冷冰冰的突出两个字,打断了壮汉的话。
“咯咯,赵奎,白弟弟这样多好,干嘛要变,哦?”
侧躺在地毯上的一个妖冶姑娘一边用手指缠绕着头发,一边笑个不停,身体跟着她的笑声不住的颤动,裸露的衣襟下高耸的胸部若隐若现。
旁边一个低头在纸上沙沙画个不停的青年,看见姑娘的样子,眼睛一下子一亮,带着迷蒙的沉醉感一动不动的看着姑娘。
“模子,再看又要挨揍了。”旁边一个用小匕首修剪之间的中年人好心提醒了一句。
“哦哦。”那个叫模子的青年连声应道,再次低下了头,在纸上沙沙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