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眼看就要撞在一起了。
刚才还醉醺醺走路歪斜的公子哥们，连忙直起身往后退。
领头的是卫灿，他往前进了半步，面上带笑，朝着卫焱微微颌首，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恭谨：“您今个出来吃饭啊。”
卫焱抬眼虚虚一扫，拧眉想了几瞬。
这人是卫家旁支的，年节时就紧挨着主桌坐在左侧。
“嗯。”
卫焱随意应了一声，便揽着李卿云的肩，径直往上走。
卫灿见他们二人进了包厢，便抬脚往楼下走。
一人忍不住开口：“卫少爷，那人谁啊，在你面前竟然敢这么嚣张！”
这人的原意是为了恭维卫灿，一些知情人闻言，眼中透漏出讥笑，面带讽刺。
卫灿扯了扯嘴角：“在他面前，我怎么敢称卫少爷，整个煊城，能正儿八经称呼卫少爷的只有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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