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卫焱再有意识,睁开眼,发现太阳已经西斜,他竟然在这儿睡了一下午。
他扭头看向水边,早已没人。
他翻身下树,伸了个懒腰,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心情舒畅,晃悠悠地走了。
因为他老是逃课,学宫的掌教他逮住他就是一顿说教。
说如果再这么肆意妄为,就把他父亲喊来,亲自管教。
卫焱着实不想看见他爹那张脸,就收敛了一阵,虽然有时候迟到,但总算没有逃课。
他在堂上一贯坐不住,最烦听先生唠唠叨叨,讲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还有什么世间疾苦,我辈担当的车轱辘话,满嘴仁义道德。
但是迫于无奈,只能忍耐着。
他俯在桌子上,右手托腮,眼神无意识地乱飘,无聊极了。
就在堂上数人头,一个个看过去,但是眼神又没有落到实处,数到一半就放弃了,趴在桌子上睡觉。
这样无聊的日子过了不知多久,相处久了,堂上的人都认得差不多了,偶尔也跟别人说几句闲话。
十月份,卫焱在天德学宫度过了他十四岁的生日,迎来了他的十五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