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台?真是可笑。”景霖侧首,轻松躲过一支朝他射来的箭。那箭削去他几根头发,虽不明显,但景霖还是注意到了的。
宋云舟见状,反应极快地提剑削断了箭身,拿着箭尖往回弹去。
箭尖在半空闪过一道银光,越过众多武官,直捅进亲卫的胸膛。
饶是盔甲有多防固,却不敌这一弹指。
景霖面色不变,又对着那群文臣道:“你们也是吃饱了没事干。民间生灵涂炭不去解决,在这任由这皇帝求仙问道。”
“可陛下是陛下啊!”有官员忍不住反驳道,他举起芴板,胡子翘的老高,“臣为君生,天经地义!”
“顽固不堪。”景霖冷笑,“你怕是越活越迂腐了,君臣相依,无君何来臣,无臣何得君?你当我大淮是皇帝的吗?是众生。国为民起,国为民生。‘皇上’只是大家的主心骨。你要做的是公正的监察,而不是无脑的顺从。”
被骂的官员气的眉毛都竖了起来,却又无法反驳。
事实而言,景霖说的并没有错。
他们官员存在的意义,终究是为了百姓;而皇上存在的意义,归根结底也是为了百姓。
是他们主次颠倒,把注意力放在皇上一人身上。对皇上百依百顺,对反抗皇上的人视如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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