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霖戴上了面罩,从袖中掏出针包,他信步走到床榻边,弯下腰来,细细看着花鸢棋的穴位。
紧接着,他扎下几个穴位,花鸢棋身子动了动,鲜血子鼻内流出。
景霖拿了个东西接住血,拔针止血。他蹲下身,拿着那杯血在花鸢棋浑身上下游荡一番。
几只蛊虫从衣服和花鸢棋的耳朵里钻了出来,贴着血味蠕动过来。
景霖把杯子放在边上,任由蛊虫泡在血里。他又去洗了手,收了针包。
“那义兄还和他讲这么多?”楚予禾问道,“那不是自漏把柄么。”
景霖瞥了他一眼。转身把面罩摘下。
尽管这天还是亮堂得很,但他们毕竟还是中原来的,时差适应上还是不习惯。这回将近饭点,店小二就麻溜地将菜端上来了。
楚予禾心虚地搓手,自己绞尽脑汁想着原因。
景霖道:“吃你的饭,好好想想。”
楚予禾这脑子是愈来愈不顶用了,这得是过了多少年安逸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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