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霖适时地露出惊愕的表情,重复了一遍:“这是花大人的蛊虫?”
“是啊。”像是真想好好解释一般,楚予禾认真道,“这虫子是花家独有蛊虫,生来便认主了的,非花家子弟不得驱使。”他把问题重新抛向花鸢棋:“花大人,难不成……那‘红心’在,咳,这几位哈拉身上?”
护卫听懂了景霖和楚予禾的暗示,互相使了几个眼色,暗暗点了点头,对花鸢棋囔道:“你竟行坑蒙拐骗之事?!果然是小偷!”
花鸢棋指着自己:“……啊?不是——”
他都无语得说不出接下来的话了。这什么逻辑?!
花鸢棋看向楚予禾,眼神似在逼问。后者却在装傻充楞,对着护卫道:“什么小偷?花大人可是我们中原赫赫有名的花家主家花鸢棋。这位大人一向行事磊落,怎会行此龌龊之事?”
楚予禾在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反应过来了,又问花鸢棋:“花大人,难不成你是为了找那宝物才……”
花鸢棋:淦。
楚予禾是想害死他吗?!报他身份做什么?!
他对护卫勉强笑着,又接着圆谎:“啊,是这样的。在下会使点蛊术,这不,方才正是想用这虫子驱驱瘴气呢,你们打破了在下的仪式,虫子便不受我的控制了。”
景霖眼睫动了下,歪了点头,静静地看花鸢棋谎话连篇的嘴脸,余光扫着那群护卫。
“怎可能?”楚予禾疑惑道,“花大人的蛊术,在中原要排第二,那可无人敢称第一。”他对那几个护卫摇摇头:“你们怕是没救了,趁着剩下的时间,赶紧去和家人道个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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