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模样在众人面前已是出挑,然而所行之人路过,却是在他身前那位公子身上停留的时间更长。
无他,只不过是他身前那位公子模样比他更出挑啊!
身前那位公子立于风前,脸上的金链子混着纱甩进众人心中。头上只简单簪了个发髻,墨发轻起,却是说不出的神韵。此人风度翩翩,身上一席洁白似月的衣衫,腰封暗云钩纹,配了块金银勾丝的汉白玉佩。众人望去,竟不知是天上的太阳更摄人,还是此时地上的公子更加摄人了。
公子眉目只是轻轻扫来,甚至都不需要掺入多余的情绪,自有人将一颗真心奉上。
抬臂间,衣袖滑下,露出那指节分明的手。那只手只需宛宛一转,指着哪方,众人的视线便追随到哪方。
公子不苟言笑,路上除了身后公子,谁都没搭理。
走了一会,两人终于到目的地。
木家。
面纱飘动,景霖抬头,直直与木家旌旗对望。
三年不见,木家已有大变化。
且不说房屋兴建几座。但是门前看守的护卫多了一倍,就知木家近年来实力增进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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