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霖喉间异常艰难地滚动一轮,轻轻抓住刘霄的枯燥的手,移向自己胸膛。
那只手像没有肉一般,薄薄一层皮包在骨头外边,皱巴的皮肤摩擦景霖的手心,其实是有些难受的。
景霖咬了咬牙,道:“我从未用这个称呼叫过您。刘伯。”
刘霄眼睛亮了一下,尽管在树影阑珊的阴影下看不真切。
“伯,您把我当孩子,我也有把您当长辈的。”景霖像是受了委屈般,落寞地垂下眼帘,两滴晶莹滴在刘霄的手上。景霖弯下腰,额头抵住刘霄的手背,“我嘴一贯毒,难为您这么多年忍着我了。”
刘霄哭出了血泪。小幅度地摇头。
成应似有所感,看着景霖像在给刘伯送终。两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像是没了骨头,整个人只有一颗心在撑着。
景霖的眉头是皱的,连带着眉间也不那么平稳。刘霄的手指动了动,指在景霖的眉心。
看样子是在抚平景霖的皱纹。
而景霖,他额头滚烫。触着了凉意,心中越来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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