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夺。那就抢。
夺不到抢不到,那就毁掉。
景霖把剩下两个彩瓷小人放枕边,闭眸睡觉。
又是一夜无梦。
西北的天亮得挺早,日头也晒。日上三竿的程度,而这只是卯时三刻。
景霖睁开眼,除了有些酸痛,跟没事人一样。
他自己洗漱完,开门下楼。
仅是一晚的时辰,客栈里便多出了几个人。
为首的是个娇小女子,脸上折了块红色面纱,看不清其面容。但见其白嫩皮肤和水灵灵的桃花眼,也知道这是个小美人。
小美人不是中原的人,她一头金发,又长又卷。垂在裸露的背后,蓬松柔顺,连发丝都沾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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