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主公现下遍体鳞伤,主公更甚,连腰都挺不起来了,这猎户竟然当这是装的?!
景霖摆了摆手,他仔细看了看猎户的脸。
紧实粗糙的皮肤,深邃的眼。从上到下无一不彰显自己是这屋子主人的身份。
“兄台提防着我这种来历不明的人也正常。”景霖顿了顿,蹙眉道,“不过林子里那群土匪太彪悍了,竟冒充宫中守将!咳咳……我不过是路过此处想要进城,他们也把我扣下,险些把我打死。的亏我家中下人及时赶来将我救出。”
猎户疑道:“土匪?”
景霖微微点了下头,似是好心提醒:“他们当时不止冒充守将,还假意受伤引我上当。我方才似乎闻到兄台屋里有腥味,提醒下兄台。”
猎户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打开门自证清白,他指着后院的野鹿:“你们闻的血味应该是这头鹿的。”
景霖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
他在期待什么。这猎户看到他这般模样都不肯请进门,屋子里又怎么会有其他活人。
“再好不过了。咳咳……”景霖转了个身,对成应吩咐道,“成应,我们走吧。”
猎户却似听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突然抓住成应的手臂,问道:“你叫成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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