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景霖语意中尽显寒意,惊得徐县令毛骨悚然。景霖揪住徐县令衣领,将一整瓶芙蓉侨全倒了进去。
徐县令吓得腿都软了,慌忙地脱自己的外衣,企图让粉全部掉下去。
可是这芙蓉侨和面粉一样,无论怎么往下甩,总是还会留下点。
“今日我不杀你,你也别惹我。”景霖道,“这药我不止一瓶,徐明正,你要知道。你的命,如草芥。”
徐县令被药粉吓破了胆,慌不择路地骂着景霖:“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谁?!贱货胚子下三滥!阴沟里的死耗子!你等着吧,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景霖一把掐住徐明正的脖颈,稍微用了点力。
徐县令的耳中有明显的“硌嚓硌嚓”声,他的舌头吐出,眼睛直往上翻白眼。
景霖倒是有些疑惑:“我有些好奇,是谁给你的胆量,敢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他歪了歪头,“皇上吗?……真是作孽。”
景霖刚松手,徐县令便开始咳嗽。景霖往旁边嫌弃地移了一步,心中漠然想道。狗皇帝自己都大病未愈,竟然还把主意打到他这来。
不过狗皇帝身子病着,不能亲自来杀他,朝中……估摸着是有人替他护着。那么皇上下不了手,又想要他的命,就只能把事情全权交给徐明正。
正因如此,徐县令恶向胆边生,一退朝就来这嘲讽挖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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