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心中震惊,怒气忿忿不敢发作,只得窝囊地应了是。
徐明正长舒口气,问道:“镇里那许济郎中呢,叫他赶紧过来给我把把脉。烦心透了。”
下人回答:“许郎中不在。”
“不在?要用他的时候不在,不用的时候倒老在跟前晃悠。”徐明正嗤道,“老不中用的东西,躲我呢。”
下人终于鼓起了点勇气,开始反驳徐明正的话。
“许郎中悬壶济世,此番出城是为采取草药。不是刻意避开大人的。”
徐明正抄起手边茶杯向人的头砸去,大骂:“要你在这给那个老不死的说情?你是我的人还是他的人?”
茶杯在下人的脑门处碎裂,刹那间碎片划破下人的皮肉,丝丝血迹顺着鼻梁流下来。
“给我找回来。”徐明正道,“管他在哪采药材,我要他来,他就得来。一个郎中还挺有脸的了。三日找不回来,你就可以去死了。”
下人厌烦了徐明正这语气,但事事皆有身不由己,他除了应下别无他法。只能默默祈祷许济离得不远,他还能追上。
这座城摊上这么个县令,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林子郁郁葱葱,花朵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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