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霖和淮王之间隔了很长的距离。在景霖的眼里,那是一条楚河汉界。
将与帅的对持。
“臣。”景霖嗓子干哑,是被这烈日晒得。他不得已止住了话头,喉间滚动一轮。
因着景霖声音小,周围的呼吸声好像放得更轻了。
“陛下。”景霖眸间似是挑起笑意,声音气若游丝,“臣冤枉啊。”
“午时三刻已到!”
虎头铡开了刃,但在阳光下并没有泛出银光。它不锋利,甚至有些隐隐的生锈。砍上人的脖颈时,受刑者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会遭受极大的痛苦。
“朕是天子,难道朕也会有冤枉人的时候?!”皇上疾声厉色,爆嗬道,“行刑!”
钟鼓敲打一声,震得人心惶惶。
就在小官摁住景霖的头往台上放的时候,行刑台后顿时涌出了排排官员。
领头的便是御史大人楚嘉禾和太尉武樊。
“慢着!”武樊冲台上的人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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