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仅仅是看一眼而已?
不论如何,对面那人实在太过奇怪,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说话的人连忙闭上了嘴,不再胡说。
景霖捻出根稻草,把额前的碎发扫到后头,拿稻草绕了几圈捆起来。靠在墙边闭目养神。
光辉落在他瘦削的身子上,轻薄玄衣松松垮垮,朴素至极,仔细照才看出,有几处其实是有暗斑的。
身旁小小的药瓶子堆了一片,白的青的,圆的方的。
瞧人神态,俨然是在等着自己死期。
“景相,安好。”
一阵窸窣过后,安静的牢中骤然响起一句。
眼睫轻微地颠了下,缓缓睁开。
景霖对来人并不惊讶,只是微微扭动了下脖子,示意自己这块随便坐——如果想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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