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苍穹和我有嫌隙,这不是很正常么。”景霖笑道,“原本他还可以好好瞒着,你娘倒是坐不住了,不惜拿你的前程和我赌。”
眼见事情已经败露,田瑞也不再欺瞒:“那又如何,我和我娘皆是忠孝之人。不像你这种……背弃忘主的人!”
景霖将酒轻轻一甩,打到田瑞的胸前。
酒壶在地上左右摇晃,复又稳稳立在那。
景霖嗤笑一声。
如若他没有这种心思,木苍穹又如何能逃出来?
“其实我还有一点好奇。”景霖不急不缓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投的毒?”
在田瑞紧张的神色下,景霖眉眼间噙着笑,像是很不经意间谈起,又像是要特意说给田瑞听:“是在设宴之时呢,还是在中途相遇呢?”
这毒服用后三个时辰后便会发效,可那日隅田川归府也是在子时了,第二日寅时又要起床上朝,这中途只有两个时辰。要是隅田川之妻发现得早上那么一些,隅田川不可能没醒,也不会没察觉到身体有异样。
唯一的可能,这毒已经在宴会上时就敬过了。
换而言之,隅田川接受了田瑞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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