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霄顿蹙道:“主公,这时限,定的是否,额……”
“我知道。”景霖回道,“我自有把握。”
刘霄便点点头,拿着字条就贴身放到前襟,躬身退出卧房。
窗子半开着,几丝微风拂了进来,撩动边上木施上挂着的紫色朝服。
角落竹叶声来回窸窣,打在竹竿上,打在白墙上。时不时掉下几片,与红梅呼应,一齐搁在草坪上,被婢女扫了当养料。
景霖将毛笔放好,内心想道:央国这条线,究竟有哪几个线人已经离了心?
这道消息传出去,三日是肯定回不来的,如果能准时送到他手上,他可以根据回信真假及得信日程来计算这回信是由哪部分线人拦截返还。原先七八日加急日程,除去来回,那必然是十之六七在淮国,十之三四在央国。是淮国的线断了,还是央国的线断了,一算便知。
该用的人还得用,苦心经营这么一条线还是不容易的。景霖并不想如此快速地彻底清除。
可如果三日过后,这信还是没递到他手上……
那就只能“一视同仁”,不管这其中究竟有谁是忠心的,有谁是离心的。通通铲除一个不留。他必将把这条线挖的干干净净。
从头来过总比养着叛徒要安心的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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